半小時后。
“葉天,你喜歡姐么?”
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,把葉天整不會了。
雖然張穗三十歲了,但這個年齡在農村基本上都是結婚生子的女人。
而張穗不一樣,她是城里來的,至于什么原因跑到與世隔絕的鄉下投奔她表哥,葉天也猜到了一些。
城里來的女人就是白,就是美。
“喜歡。”
葉天現在不能暴露自己重活一世,在人前他還得裝傻子。
張穗咯咯一笑,俯身下來,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垂落在葉天的肩膀上,發絲刮過皮膚癢酥酥的。
張穗俯身下來,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蛋近在咫尺,紅唇微啟口吐蘭氣吹拂在葉天的臉上。
現在正值夏季,天氣炎熱穿的少,張穗一如既往的穿著她從城里帶來的衣服。
大部分很花哨,而且很薄很透,一件花衣裳里面穿著一件黑色內衣,細枝結出碩果累累。
葉天再怎么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,哪里受得住這等誘惑。
“喜歡姐哪里?”
“都喜歡。”
“那姐考考你,那個金條在哪?”
葉天微微一愕,拐了兩個彎竟然這么直接的問了。
張穗眼里的葉天是個傻子,既然是傻子,自是沒必要拐彎抹角一大堆。
張穗暗自慶幸是傻子看到了,拿捏傻子可比拿捏吳奇簡單多了。
葉天沒想跟她拉扯,便說道:“前陣子你媽來管你要錢,你偷了高良的金條,要找到金條也簡單,主要看你怎么做了。”
高良的那塊金條他一直舍不得拿出去變賣。
高良這個人出了名的性格怪異,貴重到黃金廉價到一條麻繩只要是他的東西被人偷了,輕則打斷手腳,重則活活打死的下場,哪怕是他老婆他兒子。
張穗心眼子壞,運氣也好,高良事發突然沒來得及找出來就溜之大吉了。
“我怎么做?”
“我看你是想的美。”
張穗生氣了,竟然被一個傻子給氣到了。
這個傻子竟敢幻想癩蛤蟆吃天鵝肉。
張穗伸出她那纖細白凈的玉手一把抓了去。
“信不信姐給你掰斷了,你跟姐說實話。”
這一抓,力道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