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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野來到賓館外,站在步行道上的一處于樹蔭下。
抽出口袋里的華子和打火機。
叮~!的一聲。
陸野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。
青煙過肥,隨著煙霧的吐出,也緩緩帶走了陸野身上的一絲疲勞。
望著街上的行人和建筑,陸野一時間竟有一種恍惚。
仿佛自己身處在夢境一般。
那種真實的虛幻感,讓他有些眩暈。
忽然,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。
緊接著一道熟悉的面孔,湊到了陸野的面前,將他恍惚的思緒重新拉回了現實。
又長又亂的頭發(fā),像是頂著個雞窩。
“野哥,你怎么在這呢?剛才我在那邊看著就像是你,還真是你啊。”
“趕美?這么巧?!?/p>
陸野望著眼前這個邋遢男子,不是別人,正是濱江日報社的鄭趕美。
“是挺巧的。”
“自從野哥你離職以后,咱們可是有日子沒見了。”鄭趕美很是高興的說道。
陸野笑著掏出剛剛收起來的煙盒和打火機,一并遞向了鄭趕美。
后者見到這兩樣東西,臉上的喜色又強了幾分,直接接在手中。
抽出一支煙塞進嘴里,咬著煙嘴說道:
“芝寶的純銅打火機,這可是好東西啊,超英那小子有一個,臭屁的不得了,這個可比他的那個牛逼多了?!?/p>
鄭趕美迫不及待地彈開蓋子,噌的一下滑火機,伴著煤油味,鄭趕美點燃了嘴上的香煙。
隨后一甩手,打火機蓋自動合上,同樣發(fā)出一聲令人愉悅的脆響。
“喜歡,送給你了?!币娻嵹s美舍不得還回來的樣子,陸野干脆順水推舟道。
“真的?”
鄭趕美一聽這話,臉上一陣狂喜:“那我可就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,鄭趕美生怕陸野反悔似的,急忙連煙帶打火機一并揣進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“你平時那么忙,怎么有時間來這溜達了?!标懸皢柕馈?/p>
鄭趕美嘿嘿地笑著:“我這哪是瞎溜達啊,跟人過來的。”
“又跟人?”
鄭趕美最厲害的地方,就是他總是能夠以不同的切入點,來挖掘新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