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不理會他,只興奮地對江源道:
“老師!這哪是龍?zhí)痘⒀ǎ糠置魇撬麄儗⒄麄€中原未來的權力中樞,打包好送到您面前,求著咱們去‘啟蒙’!”
郭嘉越說越興奮,激動得手舞足蹈!
“咱們正愁影響力只局限在南陽一隅,他們倒好,直接把整個中原未來的權力精英,打包洗干凈了,送到咱們面前,求著咱們去給他們‘洗腦’!”
“洗腦”兩個字一出,徐庶一個趔趄,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這……這詞兒,又是從先生那兒學來的!
郭嘉根本停不下來,唾沫橫飛。
“老師您想想!等您去了,當著所有士族子弟的面,把咱們的‘工學大道’,把咱們的‘人人平等’,把咱們的‘王侯將相寧有種乎’,全都給他們灌輸一遍!”
“到時候,這幫未來的荀彧、鐘繇、陳群……一個個都成了咱們的人!那畫面,嘖嘖嘖……簡直不要太美妙!”
郭嘉說著,自己都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,那模樣,活像一只準備偷雞的黃鼠狼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癡人說夢!”徐庶氣得發(fā)抖,“他們豈會容忍先生……”
“他們請的是‘神’,是‘宗師’!”郭嘉打斷他,眼中精光爆射,“為維持這陽謀,他們就必須捏著鼻子讓老師講下去!這便是我們的機會!將他們的陽謀,變?yōu)槲覀兊年栔\!”
一旁的呂玲綺聽得云里霧里,但她只認一個死理。
她走到江源面前,單膝跪地,聲如金石。
“老師,玲綺愿隨您同去!誰敢對您不敬,我便擰下他的腦袋!”
江源笑了。
他看著眼前這幾個性格迥異,卻同樣忠心耿耿的弟子,心中一片溫暖。
他走到爭論不休的郭嘉和徐庶中間,拍了拍兩人的肩膀。
“都別爭了。”
他拿起那份華美的聘書,指尖一彈,卷軸嗡嗡作響。
“奉孝所言甚是。”
“為何不去?”
江源的目光掃過眾人,帶著睥睨之氣。
“他們想請神,我們就入甕。”
“不過……”
他話鋒一轉,笑容變得玩味起來。
“這甕里,將來裝的是水,還是酒,可就由不得他們了。”
一錘定音!
郭嘉興奮地一揮拳:“老師英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