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。”易嘉木當即乖巧地應dao,視線卻是不住地往他shen后瞥,“顧夜笙呢?”
易文石見這幅著急的樣zi,又好氣又好笑地在他tou上rou了一把,側過shen朝演武場北面的方向指了指:“在那。放心,沒死。”
易嘉木順著指的方向看去,遙遙地可以看到躺倒在石床上面的shen影,心tou一tiao,便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過去。
看得chu來,這一周的時間確實將顧夜笙折騰得夠嗆。
此時即使緊閉著yan睛,也依舊可以gan受到nong1烈的疲憊。
依舊j來時穿的那shen衣服,只是這時候也已經破得不成樣zi了,這讓整個人看起來既hua稽又辛酸。
想也知dao易文石這次是鐵了心的要訓人,就沖他那雷厲風行的zuo派,就連當時bu隊里的dg級軍官都未必有幾個受得了,更別說顧夜笙了。
易嘉木看著跟前這人這一動不動的樣zi,遲疑地伸chu手去,在臉上小心翼翼地戳了戳。
這七天xia來,實在是很少有時間可以給他休息上一會兒,顧夜笙這時候不可避免地睡得有些沉。但是心里惦記著易文石的訓誡,實則全shen上xia依舊chu1在緊繃的狀態中,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個chu2碰,頓時讓他條件反she1地坐了起來。
等回過神的時候,已經將易嘉木的手腕緊緊抓在了手中。
易嘉木微微一愣,顧夜笙也愣在了那里。
片刻后反應過來,顧夜笙有些遲疑地問dao:“已經,一周了嗎?”
易嘉木diantou:“嗯。”
顧夜笙沉默了一瞬。
這一周的時間,讓他gan到全shen上xia仿佛反復地在經歷拆解和重組的過程。
這樣的過程無疑是痛苦的,艱難的,卻又像是一次又一次的浴火重生。
他每天都可以清晰地gan受到自己的提升,也終于在一直踟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