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這種東西,想要保持著實有些艱難。
還記得之前易gan期的那次,在汲取信息素的過程中他就險些沒能控制住尺度,更不用說現在這樣,隨時隨地可能陷ru混亂的qg況xia了。
“可別。”顧夜笙tian了tiangan1燥的唇角,半真半假地低笑了一聲,“這么主動的話,我怕會忍不住想標記你。”
易嘉木陷ru了沉默。
就當顧夜笙以為他要知難而退時,仿佛zuochu了決定,一個冷靜jian決的聲音從shen后響了起來:“那就,標記好了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誰慫誰是狗!
易嘉木說完之后周圍沉寂了一瞬。
也不知dao顧夜笙是不是被這樣直白的表lou給嚇到了,久久沒有說話。
易嘉木想了想,為了更加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態度,忽然撫xiashen去,在顧夜笙的xiantichu1輕輕地tian了一xia。
在這樣過分撩撥的動作xia,顧夜笙的背脊清晰分明地微微一顫。
不等易嘉木再說什么,xia一秒,豁然轉shenan住了他的肩膀。
雖然沒有開燈,可是借著窗外漏ru的微弱燈光,易嘉木可以留意到顧夜笙yan角chu1充滿qg和yu的猩紅。
低啞的聲音里透著沉重的呼xi,透著一種說不chu的誘惑:“易嘉木,這是你自己說的。”
易嘉木低低地“嗯”了一聲,朝他微微一笑:“開始吧。”
第二次清晰表達chu的許可,終于讓顧夜笙斂起了最后的克制。
shenti的疲憊和腦海中的沖撞,本shen就讓他時刻chu1在爆發的邊緣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