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等修士前來,皆得到了晉地的許可,爾一小輩,又代表殷地前來,可也是被應允了?”
“應允?我哪需要那些,還不是想來便來了。”
殷烈仰起tou,將發絲散開,任其被風chui拂。而與在場修士的gao冠直束迥然不同。
崇修仙人未動,他看著殷烈那雙同殷王一般幽深的yan眸,嘆了kou氣。
早些時候,他便該知dao,殷烈是故意來找麻煩的,所以故意激怒眾人,故意挑戰他。韓羨魚既把與會的布帛交給自己,殷王的名字在上面,無論殷王會不會來,名字在布帛上了,便算是晉地應允了。
如此,哪怕殷王不來,殷王之zi來也只有huan迎的dao理。
殷烈卻不說這事,顯然是故意的。
或許在試探自己的反應?
崇修仙人站起,不guan殷烈是不是殷王與他人的孩zi,他都不會讓其他人傷害殷烈。
殷王已失去過一個,怎么可能再失去第二個。
他跟殷王的仇早已報完,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計較。
“晉地確是應允其前來了,如要講事便接著講,這般被人一激便坐不住,實不是修士該zuo的。”
“可是仙人!”那些人還要講。
崇修仙人將手抬起,zuo了個中止的手勢。
只是這手勢zuo到中途,他便站起了。
“殷烈先前的話確實不對,吾施禁言咒令其短時間不能言語,爾等也萬不要為難一個孩zi。”
他說罷便動手,禁言咒是很簡單的咒,施起來一絲痕跡都無。
崇修仙人本也是輕柔的施,為防殷烈掙扎,他在施禁言咒的同時用了定shen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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