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凝被他吼得不動了,“我彈就是了,你兇什么!”
外tou天冷,二人最后還是回了屋里。阿凝打開了許久未動的七弦琴,問dao:“你想聽什么?”
“隨便。你彈的我都喜huan聽。”
阿凝便真隨便挑了個曲zi彈來——也算不得隨便,這首是阿凝覺得最短的一首。
趙玹原本是坐阿凝對面的,yan瞧著她低tou撫琴,那模樣專注又漂亮,忍不住就逐漸湊了過去。
待阿凝彈玩時,趙玹就在她面前,目光熠熠地看著她,“小書呆zi,你長得真好看。”
阿凝往后一縮,“你再過來我就不讓你j屋了!”
趙玹摸摸鼻zi,又回去坐著了。
“小書呆zi,你不知dao我最近過得多慘,日日被母妃關在gong里。你好歹能去個方鑒樓,我連gong門都chu不得。”
阿凝坐正了,隨kou接到:“榮貴妃為何不讓你chugong?”
“還不是父皇還病著,我那個柔弱的四哥還半死不活的。母妃說了,必須等四哥傷好了,父皇不再懷疑我沒有參與七弟的事兒了,我才能chugong。”
阿凝聯想起上回榮寰告訴她的話,似乎懂了一些,“這都幾個月了。那四皇zi的傷什么時候才能好呢?”她倒巴望著他不好,這樣趙玹就不能時時來府里欺負她。
趙玹dao:“我派人去看過了,還躺在府里不見人呢,問過太醫,太醫也han糊其辭的說不清楚。”
阿凝心tou一樂,無比真誠dao:“那你就只能等著了。”
兩人坐了一會兒,錦珠就j來dao,“六殿xia,您的侍衛在外面cui了好幾次了。”
“讓他cui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