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東西很tang,比他的ti溫gao了不知多少,而且很yg,和纏在腕上的柔ruan尾巴完全不同。
赤紅se的一長n直翹翹從nong1密的黑seao發里立起來,圓runcu碩的guitou微微彎曲,無需扶也站得穩穩當當。
他的尺寸太大,di安娜只能勉qiang握住大半,全然是一n非人的xgqi。
她看了yan腕上纏著的同樣cu碩的尾巴,猜想這和他本shen擁有野獸的血種有關。
她握著上上xiaxia動了兩xia,就看見一大gu稠得膩人的清ye從guitou上的紅艷肉孔liu了chu來。
yinyeliu過肉棱runru手掌與zhhen的接chu2面,di安娜一動,便發chushi膩yin靡的響。
“咕嘰”、“咕嘰”,響個不停。
di安娜dao,“你liu了好多shui。”
而且很稠,像熬煮的糖漿,不知dao禁yu多久才會nong1成這樣。他平時自己都不疏解的嗎?
在她動作時,西蒙的視線一直凝在她shen上,聽見這話,他低chuan著回dao,“嗯……您不喜huan嗎?”
這又是什么問題?
他的問題太古怪,di安娜都不知dao要如何回答他。
明明在被撫摸roubang,可他看起來卻極度痛苦,仿佛在遭受磨難,沒有表現chu一絲快樂的qg緒。
汗珠從他鋒利烏黑的眉尾liu過臉側,他似乎有dian受不住這快gan,垂首將額tou抵上di安娜的肩膀,聲音沉啞,“您如果、呃嗯……不喜huan它lihui,可以責罰它。”
chaore到呼xipen灑在她肩tou,di安娜gan覺到他在蹭她shirun的tou發。
他說,“用您喜huan的任何方式。”
這話聽起來和“您可以隨便玩nong我”沒有任何區別。di安娜側目看向肩上黑乎乎的腦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