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的耳機放好在電zi琴的琴譜架上,原曉認真地詢問。
“有件事qg,我覺得你應該知dao。”
“關于你的?”
“不是,關于謝雨洲的。”
“雨洲?”原曉抬起yan睛,瞥了一yan在隊伍之中艱難tiao舞,但是笑得很開心的謝雨洲,又看向韓呈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雨洲沒有告訴你,實際上,在我們來b市匯合之前,他為了能夠過來,答應公司接了一bu戲。”
“……”
“開機時間,就在一月份。”
一月份,是他們決定好,發新專輯,然后參與這些剛剛官宣的打歌節目的月份。
開機時間在一月份,就意味著之前定xia的計劃全bu被推翻,他們又必須變成一個不完整的組合。
“我知dao了。”原曉說,“究竟要怎么zuo,今晚開個會,我聽聽大家的意見。”
夜晚,宿舍客廳。
謝雨洲被韓呈半哄著先去睡了;這個任務不難,白天訓練一天累得半死,謝雨洲幾乎不費chui灰之力地睡著。
韓呈發了個信息在群nei,然后迅速撤回。
他從謝雨洲的房間走chu來,只見其他幾個房間的門也悄無聲息地打開,大家躡手躡腳地走chu來,聚集在沒有開燈的客廳。
不開燈,像某種秘密的jihui,經過半個晚上,以竊竊私語為主要音量的探討,大家最后達成一致。
然而,他們卻沒有如預期的第二天就告訴謝雨洲。
第二天一早,幾個人準備去叫謝雨洲chu門練習時,卻看見他在床上留了張條zi,說昨晚游月請他回公司一趟,最早班機chu發,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