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三、修羅（第2頁）

手顫抖著又撥，還是關機。

他兀地站起shen，跌跌撞撞地沖chu門找到王柯承，抓著他問：“你大學是攝影社的是不是？那個何月，你有沒有她電話？”

剛睡醒午覺的王柯承被竇少欽問懵了。他覺得他此刻的模樣很熟悉，幾年前竇少欽突然人間蒸發，不guan小組的項目，他和另一個同學去他家找到他時，他就是這番模樣。那是一種扔xia平時溫和有禮拒人于千里之前的面ju的真實，會雙yan失神，會大吼，會急切，會無助。

“怎么了？”王柯承問。

“我問你有沒有！？”

公司里其他的同事漸漸圍過來，王柯承覺得莫名其妙，翻chu手機里的通訊群組找到何月，把電話報了chu來。

竇少欽聽了一遍就轉shen往家里跑去，一邊跑一邊撥通了何月的電話。

何月已經回到了家，翻看著相機里以前拍的竇小祁的照片，接到了竇少欽的電話。

兩年來她見過竇少欽很多次，但這是第一次單獨跟他對話。在所有科大學zi的yan里，竇少欽是十年一遇的天才，相貌又極好，光芒璀璨。而通過竇小祁她了解到的竇少欽，卻呈現chu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。

“何月？我是竇少欽。”對面語調急切，依稀能聽到車shuia龍的嘈雜人聲和鳴笛聲。

“怎么了？”她回答。

“小祁呢？她為什么不接電話”

“我不知dao啊。”她翻到那張她拍的竇少欽畢業時和竇小祁在湖邊的合照，聲音細細地回答dao。

對面沉默了。

半響，他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：“可是小祁說她和你在一起……”

何月深xi一kou氣，說：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