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找你的阿姑。”
云六娘已是淚liu滿面,抓著沈靜姝的手臂不住哽咽。
“妹妹若能尋回我阿姑,六娘今生即便不能報答,來生也一定銜草結環,報
答妹妹的大恩大德。”
……
送走云六娘之后,沈靜姝獨自一人在房中坐了許久。
幽州,貢品松煙墨,疑遭劫匪,一個月的杳無音信……這些看似毫無牽連的
線索,在沈靜姝看來,卻是細思極恐。
與一般的小家碧玉不同,沈靜姝不僅飽讀詩書,涉獵兵史,而且rugongzuo過伴
讀。
她比任何人都明白,那gong墻之nei的明爭暗斗,爾虞我詐。
而幽州,那是大唐一chu1極重要的兵家之地,外是抵御北夷眾bu的后防線,nei
是東都洛陽與西都長安的一dao門hu。
其本shen也是重鎮,幽州比之東西二都,更是夷漢兩族混雜居住的要sai,各類
貨品與西域番wuliu通,極為繁盛。
如此地方,自是魚龍混雜,更因種種因素而時常有些不大不小的sao亂。
不過這些可能致亂因素里,卻有一條是那些不安分的親王們。
自武皇后牝雞司晨,改國號稱帝,又曾大興酷吏燕啄皇孫之后,李氏宗親對
女zi執掌李唐國qi的事qg便懷揣了某種畏怕又不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