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修彌沒有與她繼續探討孰對孰錯,他在聽見她喚他全名的時候,心kou已經燃起了暴怒的烈火。
過了便是過了……
她怎么能這么輕描淡寫地否定他們的過去?
原來她早就走chu那片泥潭,獨留他一人苦苦掙扎。
泥足深陷,不得解脫。
何其不公。
何其不公!
片刻后,他突地笑了。
他笑得很怪異,嘴角勾起,yan底不帶半dian笑意。
這笑容掛在他那張雌雄莫辨的i麗面孔上,像是dai著一個虛假的面ju。
“我明明讓玄dao真人作了法,讓你忘記第二世的……阿姊,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喝藥?”
他抬手攏了攏她鬢邊散落的發,手也順勢地hua倒她的脖頸。
隨即,越收越緊。
說錯話了,云舒想。
她呼xi有些困難,后背抵著玉石屏風,冰涼的溫度從后背傳至全shen。
云舒向來貪涼,tou一次覺得這樣的仲夏時節也會有凍ru骨髓的時候。
“你只是我的皇弟……你不該qiang求……”
云舒雙手拉扯著他的手腕,指甲在他手臂劃chu數dao血痕,卻怎么也敵不過他的力dao,漸漸地便有些chuan不過氣來。
窒息的痛苦讓她的臉漲得紫紅,hou嚨里發chu嘶聲,云舒tou腦發昏,不禁回想起經歷過的兩次死亡。
澹臺修彌盯著她的面容,喃喃自語。
“再來一世,就an原來的那樣,我們去那個村zi里……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。”
他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