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案矮小,修彌扯來蒲團,跪在宗政太后拜佛的蒲團上,從背后侵犯著自己的jiejie。
他力度不大,沖撞也并不深,yun清淺地choucha,帶chu云舒tei的yhui,打shi孝服xia擺。
黑se的孝服,玉白的后背,在昏暗的燈光中與她款擺的腰肢共同妖冶。
“可她怎么能死了呢,她還未見到你我jie弟二人紅燭羅帳,大擺喜宴顛鸞倒鳳,她怎么就敢死了呢。”
云舒閉了yan,咬著xia唇,不發chu一dian聲音。
花xuenei漸漸泛起酥麻的yang,空虛像是噬人螞蟻,一kou一kou地咬著心吞著肺,撓心撓肺地想。
云舒覺得她,她這shenzi大抵是被他調教得xia賤了,花ye潺潺地往外liu,像個yu求不滿的ji女。
可他偏偏,偏偏不緊不慢,慢條斯理地cao1著她,嘴里說著些她并不想聽的話。
若是母后活著……母后活著又能怎樣呢,她那么一個重規矩的人,要是知dao了jie弟相奸,不賜她一杯鴆酒,也得將她剃了發,送去尼姑庵里當姑zi,青燈古佛伴終生。
繡鞋被踢落,louchu玲瓏晶瑩的足。
修彌握著她的腳踝,將她翻了shen,抬起她一條tui攏在腰間。
“阿姊,你怎么不chu聲?”
他在她耳側低低笑了一聲,手伸到兩人結合的地方,cu糙的指腹an壓捻nong她yg起來的小he。
kuaxia兇獸仍是不疾不徐,折磨似地cao1nong她。
“叫chu聲來。”修彌命令dao。
他擺動的腰kua停了,脹起的yu望淺埋在她幽徑里,一雙yan比夜se更深。
“叫chu來,叫給我聽,叫給……菩薩聽。”
他hannong她的耳垂,手捧起綿白的乳,指尖rou搓乳尖的茱萸,嘴里說著yin詞浪語。
“阿姊的乳tou紅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