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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枝枝在府上,也終于是聽到了有關(guān)外頭那些秦樓楚館的風(fēng)聲。
所以晚間沈硯書回來之后。
她瞧著他,斟酌著問了一句:“夫君忽然要掃一掃京城的風(fēng)氣,關(guān)閉那些秦樓楚館,不知是何緣故?”
沈硯書神色淡淡,瞧著沒半分異常。
語氣清冷地道:“近日里大王爺不老實(shí),驍郡王離開京城之后,暗中與他多有來往。”
“他封地的許多探子都混進(jìn)了秦樓楚館,打探消息。”
“為夫便與陛下商議,先將那些風(fēng)月場所都關(guān)了,免了叫他們得到更多不該有的訊息。”
容枝枝聽到這里,也算是明白了,自己先前沒料錯(cuò),陛下要將越天策留在京城,果真不止是為了照顧朝夕。
要知道在大婚之夜,忽然收到圣旨出征的將軍都不在少數(shù),哪回朝廷不是以國事為先?
但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。
覷著沈硯書道:“想要處理那些探子,不是有許多別的手段?比如將他們抓起來,送到內(nèi)獄審問。”
沈硯書:“自然也抓了不少,只是難免也會(huì)有漏網(wǎng)之魚,將那些店鋪都關(guān)了,才是最好的選擇。”
容枝枝似笑非笑:“就沒半點(diǎn)是因?yàn)槌θ涨澳欠挘俊?/p>
沈硯書梗直了脖子,仿佛又被犟種貓上身,堅(jiān)決不承認(rèn):“絕無此事,為夫皆是為了政務(wù)。”
先前她便已是因?yàn)檫@件事,嫌棄他太作鬧了,此刻豈能承認(rèn)?
這不是顯得他小肚雞腸,咬著一點(diǎn)事情就沒完沒了?
容枝枝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行,既然夫君說不是,那就不是吧。”
既然有的人有自己的想法,不愿意承認(rèn),那容枝枝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非得拆穿,多少也給他留下幾分面子吧。
只是說著,她兀地面色一變,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。
沈硯書趕忙問道:“怎么了?”
容枝枝:“腿抽筋……”
她不知道旁人懷孕是如何的,她懷孕了之后,雖然因?yàn)樗约簶O會(huì)給自己調(diào)理身體,已是將孕期的反應(yīng),降得極低。
只是沒想到,今日還是忽然開始腿抽筋了。
沈硯書聞言,立刻給握住了她的腿,給她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