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料被撕扯開,肉觸肉已經頂上那條細縫,袁矜用了些力往里擠,入口太小,應憐疼得使勁拍他的背,袁矜堵住她的嘴,舌頭相貼纏繞,汲取她的呼吸。
硬長熾熱一下一下磨著她的穴肉,應憐被吸得受不了,一個沒留意往下坐了坐,熾熱往里入了幾分。
應憐眼睛紅得像染了火,眼淚流出來:“袁矜,不要進去了好不好,好疼。”
“叫聲好聽的。”他放慢速度頂了頂,換來一聲更媚的嬌吟。
感覺到那層膜的存在,袁矜只在最外層淺頂慢插,應憐被磨得受不了,五指深深扣住他肩膀,幾乎用氣音說:“哥哥……”
屁股被拍了一下,應憐一緊張,穴肉緊緊吸住前端,袁矜被燙得受不了,用力頂了頂,咬腮道:“換一個。”
應憐眼淚流了滿面:“我不知道……你教我好不好……”
袁矜惡劣在她耳邊低語,應憐眼睛都睜大了,嗚泣聲更明顯:“不要,你不是……”
“叫不叫?”袁矜緩慢頂了十幾個來回,感覺到穴肉不舍的吸附,停住不動。
“我叫……嗚嗚老公……”應憐害怕他真的會chajin去,羞得又噴出一股水,“不要了,袁矜……”
聽到滿意的話,袁矜吻上她的唇,幾乎將她舌頭纏為一體,應憐被動反應了一下,引來更強烈的索取。
袁矜拔出頂端,插入少女腿縫之中,應憐穴肉被磨得生疼,抽插了似乎有成千上百下,袁矜猛地拔出,噴灑在她腰腹之上。
應憐感覺整個人都臟了,嗚泣聲不絕如縷。拿枕頭蒙住臉,伸腿用力踢他:“你給我滾,我不想看見你了。”
兔子急了也是會發怒的,袁矜扯過她的手,直接抱去浴室:“給你洗澡。”
兩個人擠在一個浴缸。應憐眼淚流得都干涸了。
“下面痛不痛?”袁矜拿起放在一旁椅子上的手機,甩干手上的水,“我下單個藥膏。”
“你滾啊!”應憐作勢要起來,袁矜掐住她的腰摟在懷里,故意道:“是不是還要再來一次?”
兔子不敢動了。
袁矜看著她紅紅的眼睛,再次吻上她嘴唇,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夠,有些食髓知味,少女小巧的舌尖被他又吸又舔,惹來一陣又一陣細小的shenyin。
直接吻到水變冷,袁矜才松開她。
應憐感覺自己跟死人沒有什么區別了。
她麻木看著袁矜將自己的身體擦干凈放在床上,用手指給她抹藥,替她穿上干凈的內褲。
他當著她的面一顆一顆將襯衫扣子系上,看著那雙兔子似的眼睛死死瞪著他,扯唇笑了笑:“寶寶,今天的事情,可以告訴你哥哥。”
應憐恨不得撕了他,頭埋在被子里,說出的話很兇聲音卻柔:“你不要臉我還要臉,滾啊,我不想見到你。”
“行,應憐,下次見。”袁矜收回笑意,拉開房門走了。
應憐看著被子下青青紅紅的身體,像一顆青澀蘋果強行被催熟。
滑動手機,找到袁矜的微信,按下拉黑,舉著手機累得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