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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九滿意地看著他離開，片刻后走到北山蘅面前。

“你是那個不要臉吧。”

北山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yan，心里五味雜陳。

“師尊好聰明。”重九笑著蹲xiashen，“怎么看chu來的呢？”

北山蘅沒說話。

心想，就方才與完顏毓周旋的時候，思維捷，氣勢bi1人，自己都想不chu這種說辭，更別說回個話都磕磕絆絆的重九了。

“師尊這樣冷淡，弟zi是會心疼的。”

重九緩緩地伸chu手，在他被撕破的前襟停留片刻，順著脖頸上移到頰側。

北山蘅不適地偏過tou。

“怎么？”重九yan神一冷，“別人都能摸，就弟zi摸不得？”

北山蘅咬牙，“……成何ti統。”

“師尊心里還有ti統二字？”重九瞇起yan睛，“方才那西荒蠻zi摸你的時候，師尊不是tg樂在其中？”

“我那是套他的話，都是男人，摸了就摸了又不會少二兩肉。”北山蘅瞪了他一yan，忿忿dao：“你這是不懷好意，蓄意報復，我gan1嘛要由著你胡來？”

重九若有所悟地diandiantou，目光在他xiongkou放肆地游移起來。

“別這樣看我。”北山蘅攏了攏衣襟。

“都是男人，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二兩肉。”重九優哉游哉地說著，“師尊欠我良多，弟zi飽一飽yan福有何不可？”

“我知dao對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