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……”
郁衍一腳踩上他大tui,命令dao:“幫我rou一xia。”
牧云歸:“……”
這人喝了酒怎么這么要命。
“快dian啊。”
見牧云歸不回答,郁衍用足尖一xia一xia輕dian著他的大tui。
他喝醉了也沒個準,險些就要踩到不能碰的地方,牧云歸連忙握住對方腳踝。
“屬xia遵命,您別……”
郁衍滿意地笑了笑:“這才乖嘛。”
牧云歸握著郁衍的腳踝,在那泛紅的區域輕輕rounie。
郁衍的shen形不算矮,不過比起牧云歸就差得遠。他腳有些涼,腳踝纖細,牧云歸只用一個手掌就能蓋住。
被他nie得舒服了,郁衍倒回床上,無意識地小聲呢喃。
牧云歸呼xi有些不穩,只覺得對方那每一聲呢喃都敲打在他最gan的神經上,理智搖搖yu墜。
明明是這么柔ruan又可ai的人,當初怎么會以為他是乾君呢。
牧云歸的指腹輕輕拂過對方腳背,不經意地想。
不,不對。
主人在外人yan里,還是那個說一不二、風姿卓絕的大燕二皇zi。
只有在他面前是不同的。
這樣的郁衍,只有他能夠見到。
這個念tou讓牧云歸心中十分滿足,某些見不得人的心思,借著昏暗空曠的大殿,肆無忌憚生長。
他抬起tou,恰好對上郁衍看向他的目光。
一gu清幽的茶香,在寢殿nei毫無征兆地飄散開。
“好香啊……”
郁衍shen上還留著牧云歸的臨時標記,n本受不了對方的信香。可醉酒后的他本就已經理智全無,本能地追尋那gu香氣靠過來。
“云歸……”郁衍把tou埋在他懷里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