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槐微微蹙眉,“你的意思……我應該知dao?”
閻王冷冷一笑,“秦槐,你對自己真是太狠了。”
他說著,掌心攤開,秦槐發現在他的掌心中忽然多了一個黑se的匣zi。
“還記得這個東西嗎?”
秦槐盯著這個匣zi,他能gan覺到自己應該認識它,可此時此刻,卻怎么也想不起來。
“記不起來了嗎?”閻王笑著將匣zi打開,里面是一個金se的記憶球,“你當初為了不讓我找到他,寧可將自己與他的所有記憶全buchouchu,可結果呢,我還是看到了。”
秦槐死死地注視著匣zi里的記憶球,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。
閻王卻在此時將匣zi合上,dao:“你雖然對自己夠狠,但你對他不夠狠。倘若你從一開始就將所有記憶全bu銷毀,那我也不會發現他尚且存在于世,可你偏偏舍不得。”
“舍不得什么呢?”閻王問,“就算你留著這些,你們也回不去從前了。你難dao還妄想要讓他同你回來嗎?別zuo夢了。”
話音落xia的同時,閻王手中的匣zi突然燃燒起來。
秦槐瞳孔驀地放大,他不顧yan前坐著的是他的父親,是整個地府的最gao掌權者,shen形一閃,已然移至對方跟前,接著他突然chu手,千招萬招,全bu瞄準他托著匣zi的右手。
閻王也不是吃素的,面對自家兒zi的chu招,沒有半分慌張,他以一手應對對方兩只手,卻仍游刃有余,甚至還可以chu言挑釁:“慢了,太慢了。只是這么dian本事,你一輩zi也別想把東西搶回去。”
火光以肉yan可見的速度迅速熄滅,最終什么也沒剩xia。
秦槐望著他空空的右手,打chu去的招術突然散盡了所有力dao,可閻王的chu招卻并沒有因此卸力半分。
秦槐理所當然的被掃到座xia。
大殿之外,聽到動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