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魏公說笑了,寧宴受魏公賞識栽培,才有了這通天之路。」
「縱然你我之前為敵,但此刻征戰(zhàn)已經(jīng)結束,魏公亦不必擔心有人對你有所
不敬。」
「……」
魏淵微微嘆了kou氣。
「寧宴,若閑來無事,恐怕你也無暇見我這前朝宦官。」
「成王敗寇,無話可說。但你自ru皇gong之后對前朝后gong嬪妃秋毫無犯,為大
奉皇室保留最后一份顏面,我也十分gan激。」
「若有事交代,你便直說吧。」
「……」
話已至此,許七安也不再多言,正了正顏se微微diantou說dao:「我是要帶魏公
你去見一個人。」
「好。」
魏淵頷首,并不多問。
「魏公不好奇是誰么?」
許七安嘴角浮起一抹神秘的笑意。
魏淵雖然不解,但還是說dao:「若寧宴你愿說,我自然不必多問,若不愿說,
等見了面我也知dao了。」
「果然魏公還是魏公,是寧宴孟浪了。」
許七安贊了一聲,揚起右手,超凡ru圣的武dao修為潛藏其中。
「但在見面之前,還需zuo一件事。」
許七安微微一笑,不待魏淵作答,便有一gu隱隱震動天地的武dao真意破ti而
chu,落到了魏淵shen上。
「呃……」
魏淵眉tou一皺,全shen隱隱作痛。這痛楚從小到大,愈演愈烈,令魏淵片刻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