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你能不能別突然嚇人啊!”
秦鈺已經化好妝,穿好表演用的裙zi了。他一屁gu坐在了顧承祁邊上的位置,毫不顧忌地翹起二郎tui,簡直是能讓所有粉絲幻想破滅的坐姿。
“你不是要去表演嗎?怎么坐xia了?”
“我是壓軸,離我上場的時間還早。”秦鈺懶洋洋地說dao。
秦鈺臉上化了比往常更nong1的舞臺妝,在這么近的距離xia注視他,讓顧承祁有一絲壓迫gan。
秦鈺雖然是個喜huan女裝的怪人,但他的shen上非但沒有女孩zi的溫柔可ai,反而有一gu說不清dao不明的壓迫gan。他只是往那里一站,就象征了某種不容置疑的qiang大。
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女王氣場吧。
顧承祁用yan角瞥了秦鈺一yan,“你怎么不去跟付景天坐在一起?”
顧承祁說chu這句話以后,自己都被嚇了一tiao。
cao2,自己怎么會自然而然地就問chu這種話來?他跟誰坐在一起和自己有ao線關系啊!
“付景天?得了吧,一天到晚從宿舍到教室都看見他那張死人臉,我可不想好不容易有dian放松時間,還跟他坐在一塊。”秦鈺擰開手邊的礦泉shui瓶喝了幾kou。
“哦、哦。”顧承祁難得有dian結巴,他咽了kou唾沫,心里慶幸秦鈺沒有從他的話里察覺chu什么來。
“怎么了,你看來對那家伙很有意見?”秦鈺笑瞇瞇地看向他。
“他跑去跟我們班主任告我的狀,才害得我被記了大過的。”顧承祁gan1巴巴地說dao。
“是嗎?偷偷告訴你,我也不喜huan那家伙。”秦鈺湊近了顧承祁的耳畔悄悄說dao,“有一次他給我帶的nai茶里沒放珍珠。”
顧承祁噗哧一聲笑了起來,“好吧,nai茶里不放珍珠要被女神大人記仇,我記住了。”
秦鈺也跟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