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氣壓低得令人作嘔,腓特烈看著顫抖低tou的企業(yè),yan里閃過一溫不忍,
很快又被艷麗的決絕代替。
「啊啊,真的是夠了……難不成靠自己還是she1不chu來嗎?」
「是……是的。」
「為什么呀?昨天明明好好幫你清理gan1凈jg1nang了吧?難dao沒有好好學(xué)習(xí)光顧
著享受我的足技了嗎?」
「并沒有……只是……」好似回想起昨天兩人之間的yin戲,企業(yè)的tou微微抬
起一dian,yan里充滿了向往和渴望。
「那么,怎么幫自己zuo的呢?」
「就……就是學(xué)著……腓特烈媽……大帝你的樣zi……自己幫自己足交了…
…」
「哎……自己幫自己足交嗎?真是奇景呢,這世界上還會(huì)有其他人能zuochu這
種事嗎?該說是變態(tài)好呢,還是特長(zhǎng)好呢?」
「沒有辦法啊!……昨天,你,你……只用腳幫了我啊……我自己不會(huì)其他
的辦法……」企業(yè)仿佛被刺激到了,有些激動(dòng)地抬起tou仰視著腓特烈嘲nong的目光,
kuaxia的裙zi中,仿佛有什么未知的怪wu活了過來,dg的裙zi微微蠢動(dòng)。
「真的不會(huì)嗎?還是說……你只是在想著我意yin吧,你在想象著我的腳幫你
足交吧,企業(yè)?」腓特烈嘲nong的yan神越發(fā)冰冷了。
企業(yè)仿佛被無形的箭she1中了心臟,腰背猛地一tg,有些慌亂地掩飾:「沒…
…并沒有,我只是以為,這種方法可,可能會(huì)比較舒服……」
「哼,企業(yè)!你kuaxia的臟東西跟你嘴說chu了相反的話呢!」腓特烈翹著tui,
灰溫i足微微繃直,黑se尖銳的gao跟鞋指著企業(yè)kuaxia已經(jīng)隱藏不住的tiao動(dò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