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急忙取過手帕,將臉擦干凈,整理好頭發(fā)衣服,眼中蓄滿了淚。
顧靖遠下了馬,滿臉喜色地奔過來。
薛敏揮舞起手帕,委委屈屈地奔過去,“靖遠哥哥,你可算是來了,這個賤女人”
她未說完。因為顧靖遠與她擦肩而過,看都不曾看她一眼。
“荊姑娘!”顧靖遠直直奔到昭寧面前,臉上是溫柔的笑。
薛敏簡直不可置信,顧靖遠可從未對任何一個女子這樣笑過呀!
“顧將軍,你的未婚妻撞了我們的人,你說怎么辦?”
昭寧此刻卻是臉若冰霜,心中打定主意,如果顧靖遠翻臉不認人,袒護她的小嬌妻,那么自己轉身就走,就當之前的付出都喂了狗!
顧靖遠被問懵了,轉頭看向薛敏,神色不善,“薛敏!你胡說八道了些什么?”
薛敏被他兇巴巴的眼神嚇了一跳,卻還是不死心地過來拽住他衣袖。
“靖遠哥哥,我爹爹可是顧伯父的舊友啊!我們小時候還在一塊玩過的”
顧靖遠眼神一冷,不著痕跡地抽回衣袖。
“薛敏,你我何時有過婚約?”
薛敏語塞,訥訥地說不出話來。
“荊姑娘,你沒事吧?”顧靖遠看向昭寧的眼神立馬變得溫柔起來。
“我沒事,只是我們村的徐大叔讓她撞傷了。”
看起來顧靖遠跟這女子沒什么關系,如此,正好幫徐木匠討回公道。
“怎么回事?”顧靖遠看了看徐木匠的腿,冷聲質問道。
“靖遠哥哥,我不小心的。我一個女孩子家,剛學會騎馬,還不熟練。”
薛敏的眼淚說來就來,“你知道的,靖遠哥哥,我只是想學會騎馬,以后能跟著你罷了。”
美人梨花帶雨,顧靖遠卻無動于衷,“誰放你出城騎馬的?我昨日剛發(fā)出禁令,不可私自出城!”
薛敏受不了男人上位者的威壓,渾身顫抖,“是是南城的李校尉。我不是故意的,靖遠哥哥,你饒我這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