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還能重新站起來?
這些年我像個累贅一樣受石家保護,名為守貞盡孝,卻沒有實質行動。
若真能痊愈,那便不再是空想。
他說得對,逝者已矣,再多留戀也是枉然,還不如重新振作,珍惜眼前人。
我能恢復過來,替大郎好好孝敬母親,守住石家在東境的基業,方是實實在在的事情!
相信大郎若得知,亦不希望我永遠坐在輪椅上了此殘生
心中想著。
石纖纖自受傷后,第一次重燃對生活的希望,心中對未來有了憧憬。
同時,隔著簾紗望向陳余的目光中,也泛起了一抹不為人知的異色。
一盞茶的功夫后。
陳余撤去銀針,道:“夫人,銀針刺穴之法,可替你舒筋活絡,但要想更快站起來,還需配合古法按摩。但男女授受不親,陳余不便親自動手。還請侍女代勞,按照我說的辦法點穴按摩。”
聽此。
守在床邊的侍女剛想走過來接手。
凌纖纖卻道:“不必了。陳社長可以直接動手,無需在意男女之別。你既是大夫,那纖纖與你便是醫者與病患的關系,不用避諱?!?/p>
說完話,她不覺臉上一紅。
這是生平第一次主動讓男子接觸她的身體,不免有些羞澀。
就算是石家大郎在世時,二人也未曾逾越鴻溝,有過肌膚之親。
又怎會不羞?
而從某種層面上來講,大夫與病患之間確實也不應該有避諱,讓陳余這個主治醫師親自動手,遠比侍女要有效得多。
陳余卻是一愣,暗道她居然如此“大度”,不用我避諱?
那敢情好啊。
“這既然夫人有此要求,陳余倒也應當遵命行事?!?/p>
他答應得極快,生怕對方會改變主意似的。
這么一雙美腿,不摸白不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