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纖纖怒極,又大罵了陳余幾句,也是不管不顧,瘋狂爬向地上的發釵。
可等她拿到發釵,卻發現自己無法站起,只能朝陳余的腳掌刺去。
而陳余只是稍稍移開一步,就躲過了她的攻擊。
遠離幾米,她更是連靠近都艱難。
陳余連聲嘲笑:“就這?廢物就廢物,不還手你都動不了本社長,竟還想與我同歸于盡?簡直是愚蠢到家了!”
這話說完。
門外響起了王二牛的聲音,“春生哥,石大郎的牌位送來了。當著她情郎牌位的面奪去她的貞操,那肯定很刺激吧?”
陳余大喜的樣子:“很好,扔進來!然后,找根繩子來綁了這個賤人,本社長可不想在辦事的時候被她抓到。還有,順便把石老夫人的頭割下來,讓她死后也親眼看看這美妙的一幕。”
“石老夫人這些年照顧這個賤人盡心盡力,怎能不讓她圍觀?嘿嘿,小賤人,記住,老夫人是因你而死,也是因你被分尸的!”
門外王二牛爽快應是,立馬就將一個東西丟了進來。
落地砰的一聲。
凌纖纖不敢去看那是什么東西,萬一真是大郎的牌位,讓她怎么忍心直視?
而陳余這個畜生非但要驚擾石家先人的牌位,欺辱她也就罷了,還想讓她受盡百人之辱死去?
簡直是不堪為人,罵他畜生都是在稱贊他!
無形間。
凌纖纖胸中暴怒,眸中盡是殺意,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樣子。
陳余卻不以為然,轉身就要去關門:“二牛啊,本社長第一個,隨后到你,咱們一個個上,不需要憐香惜玉,懂嗎?”
門外的王二牛還沒回應。
倒在地上的凌纖纖已經忍不住了,這一刻他對陳余的怒氣達到了巔峰。
這個畜生想侮辱她也就罷了,還要牽扯死去的大郎,乃至整個石家先人,讓她如何能忍?
她雖是個孤兒,區區藝女,即便癱瘓多年,早已被歲月磨去了大部分棱角,接受了自己殘廢的事實。
但被逼入絕境之后,心中僅存的一絲血性卻也砰然爆發。
“狗東西,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拉你陪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