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祁川一身清冷地覷著沈母,“抱歉。但是,我老婆更重要。”
“你要權衡清楚了,沒了沈家,傅氏的爛攤子……”
“不勞沈夫人費心了,我自會解決!”
傅祁川面色微冷,穩穩抱著我便揚長而去,身后的目光,令我如芒在背。
他步伐邁得又大又急。
一直到上了車,也沒將我放下來。
他睨著我略顯凌亂的衣服,極力壓制著怒氣,“他碰你了?”
我搖頭,聲音發顫,“差一點。”
只差那么一點。
如果不是傅衿安太恨我,想拍下點什么,留了個相機在那里,我真的就只能認命了。
傅祁川眸光狠厲,“知道是誰做的嗎?”
“傅衿安,但不止傅衿安一個人。”
他下頜線條緊繃,危險地瞇了瞇眸子,“還有誰?”
我訥訥地搖頭。
不知道還有誰,或許是沈星妤,又或許是誰。
我無法確定。
他打了通電話給秦澤,聲音如三九天的寒冰,“等他開口后,把他和傅衿安一起丟進今天那間房!”
“這樣會不會……”
違法。
“他是傅衿安的前夫。”
傅祁川讀懂我的意思,輕聲解釋,“這次,是該讓她長長記性了。”
聞言,我明白過來了。
之前,因為爺爺不喜歡,傅衿安能只身回傅家老宅參加家宴都全靠厚顏無恥,所以我也就沒見過傅衿安的前夫。
現在這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就算鬧出去了,別人也只會以為他們打分手炮。
我自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但她恨不得逼死我,我也不會心軟。
傅祁川見我出神,揉了揉我的腦袋,“有沒有受傷?”
我搖了搖頭。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