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夏知鳶撒嬌道:“阿勇,你好壞,連團長夫人都敢欺騙。”
阿丑別過臉,不說話。
夏知鳶又故意問道:“如果有一天,團長夫人發現這孩子不是團長的,你會不會殺了她?”
阿丑依舊沉默。
夏知鳶笑了:“我只是說說而已,沒真的讓你背叛她,畢竟她可是咱們的金主呢。”
顧婧雅對她確實挺好。
吃穿用度上非但沒有虧待,還時常給她買些金銀首飾。
一個醫生哪里來這么多錢?看來這位團長夫人也不太干凈,聽說她爸爸是院長……
夏知鳶覺得,自己已經很久很久沒過上好日子了。
現在的日子算是勉勉強強吧。
她真的很懷念前世當首富夫人的日子。
……
裴嶼安看著手里的打胎單,眉頭緊鎖:“真的打掉了?”
阿丑低著頭:“是的。”
裴嶼安又問:“那女人怎么樣了?”
“她被指控殺人,那天正被公安押在路上,我迷暈了公安,強迫她去打的胎,現在她應該已經被公安抓起來了。”
裴嶼安冷笑一聲:“活該,這種惡毒的女人,就該被抓。”
阿丑不敢看他,慢慢退了出去。
走到門口時,阿丑恰好看到顧婧雅被裴嶼濤拉進了房間。
他先是一愣,隨即勾起一抹冷笑。
這樣正好,他手里有了能拿捏顧婧雅的把柄,就不怕等孩子生下來后,她會對夏知鳶下毒手了。
房間里,顧婧雅氣得渾身發抖:“你瘋了?你弟弟就在書房!”
裴嶼濤卻摸著她起伏的胸口,笑道:“這樣才刺激,這種事我們干得還少嗎?你叫得也很歡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就是想當著他的面弄你,想看看他以后會不會崩潰。”
“瘋子!”
“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,我就已經瘋了。”
裴嶼濤說著,吻了上去。
兩人很快便投入其中,忘乎所以。
裴嶼安處理完公文出來,竟看到顧婧雅從大哥的房間里出來,眼睛還紅紅的。
他覺得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