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里頭也不打手電了,黑乎乎的,男人們開始抽煙,很無聊。
有個兄弟比較機靈,站在教堂窗戶那邊,一直朝外看。
“有人!蕭老板!有兩個騎摩托的人!”
哎呀,沒人從里頭出來,但是有人想進去啊。
蕭青山立即說:“哪位兄弟出去跟一下,看他們把摩托車藏到什么地方去,小心為上,回頭一人給你們一千塊錢。”
在窗口的那個自告奮勇,直接跑出去了。
他們把教堂大廳的門給關好,就等著魚兒上鉤,自己撞到網子里來了。
摩托車朝東邊去了。
十五分鐘后,那倆人朝這邊過來了。
“大家準備。”
外頭回來的兩個人,步伐不快,也不心慌,但他們推開門的那一刻,預感到不妙了,警惕性一下就起來了。
可能是感覺到門內有人喘氣。
“不好——快跑!”
晚了!
里頭十來人一下沖出去,在院子里快速摁住這兩人。
大門外還有一個負責跟蹤的兄弟,把鐵門給拉上了,插翅難飛!
幾個人摁住一個,還不手拿把攥么。
“干什么?!你們干什么?!”
袁士雯拿手電筒一照:“大晚上的,你們不是村民吧,跑這兒來干什么,偷東西?”
一個男的就坡下驢的說道:“是啊,我們是來偷東西的。”
“這教堂里,一毛錢都找不到,你們來偷什么?偷凳子么?”
“偷……對,是偷凳子。”
兩個男的臉上都有傷,蕭青山抓起他們的手一看,指紋都被磨平了,和先前一樣的貨色。
“你們是來找暗道的吧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暗道!老子不知道!你們是什么人?!”
那個負責跟蹤的兄弟走上前:“蕭老板,他們的摩托車放在東邊那個祠堂后頭了,可能也有暗道,祠堂裝不下幾十輛摩托車,五輛車都費勁。”
有點意思,審問也是一門學問啊。
蕭青山蹲下來,看著二人的臉:“你們是哪里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