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他不敢干的,我覺得他已經(jīng)出來了,只是我不知道而已。他可不會按照常理出牌,你以為他怕了,他卻非常興奮。”
如果不是親自和火焰蛇打過交道的話,蕭青山也不會這么說。
那個家伙,可以用怪物來形容。
他的智商比萬河高不少,情商更是沒得說,他能把聰明的萬河掌控在自己手中,絕非善類。
“蕭老板,來,喝酒!”
猛地,傳呼機響了。
黃毛看了看,然后用大哥大回撥回去:“喂?我是張炳坤,什么事?”
對面?zhèn)鱽硪环捳Z后,黃毛木訥了:“說什么?!再說一遍!”
掛點電話時,張炳坤都呆了。
“怎么會這樣呢。”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“我們在碼頭有一批貨,要運到別的省去,貨主被干掉了。”
碼頭出事,應該是黑市的白尋熊負責。
蕭青山摸著下巴:“火焰蛇動手了。”
“事情還沒影呢,你怎么知道是他?”
“還用猜么,全普爾敢在碼頭上劫貨的人,你見過么?劫貨還不算,還殺了貨主,這不是太膽大了么。”
根據(jù)電話得知,船不是在碼頭出事的,是離開了碼頭之后才出的事,沒有目擊者,貨主和六個船工全死了。
如果是火焰蛇干的,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。
僅僅是為了軍火么?
不像,火焰蛇做事什么時候變得沖動起來了。
如果他身邊沒什么人了,要那么多槍還有個屁用。
他手里的家伙應該夠用了。
傍晚時分,有個人被打撈上來了。
原來,貨主的手下一共是七個船工,而不是六個,活下來的那一個,槍傷在腿上,他水性不錯,游到了岸邊,昏迷之時,被人打撈上岸。
張炳坤一時還找不到什么辦法去給外地的買主賠罪,他先要搞清楚,是什么人敢劫走他的貨。
因為船只是離開碼頭之后出的事,所以不關白尋熊什么事。
人帶到張炳坤這邊,腿上的傷也是臨時包扎的,子彈已經(jīng)取出來了。
當著蕭青山的面,張炳坤氣急敗壞。
“說!是誰劫了貨?!”
“是警方。”
“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