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換誰了?”
“具體……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說出蕭青山的名字,那警方一樣會實施抓捕。
概念模糊化,就惹的王廳長格外不爽。
他雙手撐腰,氣呼呼的盯著老趙。
“你說!船現在誰的?你不跟我說實話,我怎么向上級反應?國際警方那邊,總得找個說辭吧?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艘游輪呢,你說撤人就撤了?!”
“比爾已經離開半個月了。”
呵!
老王大手一推:“你跟我說這話沒用,決定權不在我手上,我不過是個廳長,上頭還有人呢,你想干涉辦案,可以!你自己給燕京的領導打電話,比你在這兒求我要強上百倍。我還不想摻合這破事呢。”
說完之后,老王憑借直接嗅覺,很快想到了另一層關系。
既然比爾跑了,那老趙上這兒來干嘛呢。
“你是抓誰來的?”
“亨利。”
“亨利?誰啊?”
“一個燕京的走私犯,販賣過槍支,做過走私,還殺過人,我想抓他,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。展覽會一開始,他很可能會上船。”
可能?很可能?
那就是沒譜了,沒發生的事,誰敢預料。
老王也是人精,他不需要老趙說出線人身份,只從這些談話內容中就能洞察一些事。
“老戰友,你的線人,不會就是現在的船主吧?”
“嗯?”
老趙輕輕抬頭,下一秒就干笑:“別扯淡了,那艘船值多少錢?你覺得我們部門掏得起這個錢么?”
正在這時,桌上的座機響了。
老王過去接聽:“喂?我是,嗯……嗯……后天?哦……是,我明白了。”
電話掛斷,王廳長有氣無力:“老戰友啊,上級命令我后天行動,也就是展覽會開始的第一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