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
蕭青山在許子清耳邊打了一槍。
她是厲害,卻也哆嗦了。
“放下家伙,否則我做了你。”
“大姐?”
大姐無奈道:“照他說的話去做。”
槍、刀,都丟了,衣衫褪的一件不剩,那賤人蹲在野地里,享受著蚊蟲的叮咬。
蕭青山推開許子清,自顧自的點了煙。
如果不是了解蕭青山的過去,就他這番操作,基本可以定性為臥底了。
真要是臥底的話,他肯定報警。
“蕭青山,你在普爾的時候,也這么‘客氣’么?”
“你別跟我啰嗦,出來混,目的是求財,不是殺人。一個丫頭片子,人家愿意拿錢贖人,你就該放人,這是江湖道義。老子是悍匪,但不是豬狗不如的畜生。”
“那你又想過我們的安全么?”
“兵來將擋、水來土掩,能抓我蕭青山的人,還沒生出來呢。”
等了四十多分鐘,面包車開回來了。
許子清跟人質父親打電話,說孩子在學校門口。
這趟生意草草結束,賺了,但也賠了。
賠的是她這張臉。
人質才十歲,可她是幫助警方描繪出自己的樣貌,以后許子清就不能招搖過市。
四個女人,四把槍,還讓手無寸鐵的蕭青山給欺負,還死了一個。
回去的路上,蕭青山已經大權在握,四把槍都在他身上。
靠近村口時,他將武器還給女人,唯獨許子清的槍沒還,他說他喜歡這把槍。
許子清麾下的姐妹有十多人,每個都是精兵強將,出去干活掛一個,還把人質給放了,大家都認為蕭青山是個危險人物。
“大姐,一不做、二不休,除掉蕭青山。”
“除掉他?那咱們山里的營生怎么辦?西邊的穿山甲也盯上了這兒,我們需要幫助,就憑咱們這十幾只槍,扛不住那幫混蛋。”
姐妹們不這么想,有人開始懷疑蕭青山是臥底了。
懷疑人是要有根據的,什么證據都沒有,只憑感覺,大姐不聽。
“大姐?”
“別說了,我懂你的意思,今天晚上,蕭青山要是想報警端掉咱們,也就一個電話的事,他沒那么做。”
“大姐,你是喜歡他了吧?干咱們這行,感情是要不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