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彪哥,二爺到現在都沒供出您來,應該沒什么事。”
“我賭不起,也輸不起,凡事就怕萬一啊。”
“那咱們離開燕京吧。”
走?
呵!帥彪混這些年,積累的人脈和根基都在這兒。
離開燕京,他又能去哪兒呢。
狡兔三窟,大不了關了棋牌室,燕京到處都能藏身。
蕭青山可以藏起來,他也可以。
“放出風去,就說我離開燕京了,風聲越大越好。”
“彪哥,那我們呢?”
“我是不會離開的,我的去處,你們先別問,我給你們每個人兩千塊錢,先花著。”
帥彪‘跑’了。
他失蹤的很是時候,就在他放出煙霧彈的同一天,他弟弟把他搞走私的事給說了,警方來人撲了個空。
還好,親弟弟沒說他殺人的事。
燕京一群大佬都只能干瞪眼,損失的八萬塊錢沒人付賬,八輩子都沒這么窩心過。
這點伎倆,其實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。
帥彪不可能離開燕京,他這么不負責任的走,黑市怎么辦呢。
他就甘心讓外人來填充黑市,搶了自己的飯碗么。
要知道,能占據黑市百分之八十的資源,這是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。
離開燕京的帥彪,可以說連屁都不是。
不光是那些老大們到處找帥彪,蕭青山幾人也在找,不過他們是偷偷的找。
大海撈針,人口太多,也許這家伙已經跑到村鎮里去了。
這一找就是半個月的功夫。
“娘的,帥彪到底跑哪兒去了,現在全燕京可都在找他啊。”
蕭青山在床上玩小貓釣魚:“燈下黑,他就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。”
“什么意思?你猜到他的所在?”
“他應該在黑市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