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不能說,否則在絕對的好處面前,任何覺醒者都是自私的。
他默默等著機會到來,獨闖拱橋。
果然,泰安覺醒者中很快有人義憤填膺。
安若素氣憤怒罵:
“早知道他們會使陰謀詭計,沒想到這么卑鄙!”
董清漩無奈感慨:
“控制一萬多人,肯定是徐家那位覺醒了罕見魔道天賦的覺醒者,在欠條上面做了手腳,現在敵眾我寡只能等?!?/p>
聽完二人的議論,安妙音輕踢了凌初七一腳。
凌初七故作一愣:
“怎么又是我?”
眼見安妙音瞪眼,無奈說道:
“你們在這里等消息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說罷,生怕安妙音不答應,又附耳小聲說道:
“如果我有什么不測,也算為你做了一件事,算是將功補過吧。”
安妙音不說話。
她的心里很矛盾;
站在獨自的立場,她恨不得殺了凌初七;
可是站在家族的立場,她又不能殺凌初七。
畢竟一個達到半步登臨絕巔階段的覺醒者,對一個家族而言十分的重要。
然而,就在她猶豫的時候,凌初七已經朝著山頂走去,只是十息便消失在眾人的視野。
驀地。
鼓山頂部。
光禿禿的山頂,宛如刀切一般平整。
顧、徐、柳、季、喬五家,已經徹底控制了山頂。
那些簽下淬體液欠條的覺醒者沒有一個敢逃,一個個像是中了劇毒有氣無力,酷似待宰的羔羊,被推進前方的五色拱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