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擊如果落實,能將腦袋削下來。
凌初七抓住季天明的手腕,瞅了瞅,一副很瞧不起的樣子,那壺不開提那壺嘲諷:
“魔道天賦?稀罕啊?東方不敗那款還是岳不群那款?”
說罷,反方向疾擰讓季天明騰空,接著一腳將之踹出七丈遠,撞在一輛汽車的側面。
“嘭”的一聲,汽車的玻璃碎成渣,防盜警報響個不停。
季天明痛得只能咳嗽,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。
十多人見狀,嚇得直咽唾液,撒丫子就逃。
凌初七沒有為難這些普通人,走到季天明的身邊蹲下,意味深長說道:
“你應該感謝華武堂的律法,否則你家應該不存在了。”
“別以為界壁要塞里的大人物能夠保護你,對那些大人物而言,你們家只是一條狗而已,隨時可以換一條既聰明又聽話的。”
眼見季天明眼中充滿憤怒,再次拍著他的臉頰,極盡嘲諷之言:
“瞪著我干嘛,想咬我?”
“你倒是咬啊?你以前的囂張勁到哪去了?該不是隨著你的雄風一起被埋葬了吧?”
這番嘲諷可謂句句誅心,字字戳在季天明的肺管上。
他不甘心。
他是季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;
他的身后有界壁要塞的大人物;
凌初七即使成為覺醒者,也是螻蟻般的存在。
五年前,凌初七還只是被自己欺負、輾壓的存在。
“我殺了你。”
季天明撕心裂肺吶喊。
氣勢很足,卻是不敢動手。
“我等著,下次記得叫上覺醒者,尤其是那個放五彩爆炸羊的,一定要叫上。”
凌初七再次拍了拍季天明的臉頰,笑呵呵揚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