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季飛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,老臉漲得通紅。
柳如煙含笑道,“娘不是已經(jīng)教過你許多,洞房之所以為洞房,就是一個出房,一個”
“可這都是咱們家出的啊?”
季清晚嘟著小嘴,搶先接話,“百聽不如一觀,我這就去瞧哎爹娘,你們別扯我耳朵啊”
她被兩人一左一右扯著耳朵離開了庭院,臨走前那雙目光,極為不舍地盯著緊閉的房門。
大哥哥到底是屬于她姐姐的了
室內(nèi)。
紅燭搖曳,映照著季清影嬌艷欲滴的容顏。
她端坐床沿,纖纖玉指絞著大紅嫁衣的衣帶,眼波流轉(zhuǎn)間盡是欲說還休的媚態(tài)。
“夫君可還要醞釀?”
她羞怯地看了眼慕長歌,又帶著撩人的尾音。
慕長歌神色認真,“季姑娘,你真的想好了?即便不用這樣的方式,我應(yīng)當也能為你壓制那魔魂幾十年。”
“值此時刻,夫君竟還要叫我姑娘?”
她驀然起身,嫁衣如火,與慕長歌相對而立。
燭光在她眸中跳動,映照出幾分倔強,“我不要做姑娘,我要做夫君的道侶”
纖手撫上心口,她聲音漸柔,“即便無關(guān)那魔魂,無關(guān)先祖丹魂傳承,清影此心,一并不是。”
她指尖劃過慕長歌的掌心,轉(zhuǎn)而輕勾大紅嫁衣腰間的絲帶。
那抹嫣紅如流水般從肩頭滑落,燭光為她如玉的肌膚,鍍上了一層蜜色。
“夫君可還滿意?”
她玉足赤點地面,勾著慕長歌衣領(lǐng)向后退去,白玉般的足尖點在紅綢床單,留下淺淺的凹陷。
慕長歌順勢俯身,單手撐在了身側(cè)。
床幔無風自動,層層垂落。
忽有夜風拂過,吹得紅燭搖曳,隱約在窗紙上,映照出兩道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