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晚嬌哼著做了個鬼臉,“大哥哥的懷抱舒服嗎?”
“舒我去換酒!”
她如夢初醒,逃也似的跑了。
季飛鷹看著女兒落荒而逃的背影,賠笑道,“讓道友見笑了,小女平日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無妨。”
慕長歌輕笑,“令千金很可愛。”
屏風后,正準備回來的季清影聽到這話,捂住發燙的臉頰。
她深吸幾口氣,平復心跳后,才端著酒壺走出來。
“公子嘗嘗這壺醉仙釀。”
她鎮定自若地給慕長歌斟酒,卻不敢與他對視。
季清影剛放下酒壺,又見慕長歌拿錯了杯子,那只杯沿上還留著淡淡的唇紅印。
她心跳驟然加快,就那么落座在一旁,也沒開口。
“好酒。”
慕長歌泰然自若。
他在杯沿處抿了一口,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。
季清影雙腿發軟,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,可就是控制不住地往慕長歌那邊挪了挪。
慕長歌暗自失笑。
這小丫頭,誰是誰的獵物,還說不清呢。
“公子嘗嘗這個靈筍。”
她夾了一筷子,放進他碗里,“這個靈魚也不錯,還有這個”
轉眼間,慕長歌面前的碗碟堆成了小山。
季飛鷹碗里只有孤零零的一根青菜,顯得格外凄涼,看得柳如煙掩嘴嬌笑不已。
“爹,您還有個女兒沒漏風呢。”
季清晚笑吟吟地給他夾了一筷子,轉眼就給慕長歌三筷子,“大哥哥,快吃啊,今天你一定累壞了吧,吃完了可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……”
季飛鷹滿頭黑線。
要是有個兒子,何至于此啊。
他清了清嗓,看向慕長歌,“道友年紀輕輕,就有如此修為,不知師承何處?”
慕長歌正要回答,突然感覺腿上一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