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煩你解釋一下,你往酒里放的是什么?是你故意陷害顧斯璨嗎?”
何安的腦子在記者們沖進來的那一刻已經清醒了,但是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錯:
“我帶你這三年,你什么是他聽過我的話?摳門小氣,還把我當牛馬使喚,還說要換掉我,我就想拍點黑料,讓你聽話一點而已。”
顧斯璨聽著他的狡辯:
“是嗎?你的安排是讓我上那些狗屁綜藝,去演那些狗血偶像劇圈錢。
摳門小氣?你的工資難道不是全公司最高?
我除了一日三餐,沒有其他通告,頂多就是演唱會忙一點兒,就這,你還不知足?”
“知足什么?你不接通告不接綜藝我怎么賺錢?我哪里有地位?
你沒看到別的經紀人都三四個助理伺候?我呢?同行都笑我好好一個經紀人跟個保安一樣,我想你上進一點多賺錢有錯嗎?”
顧斯璨很失望,先前接到秦冰蕪電話的時候,他根本不信:
“這三年我跟你朝夕相處,我以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沒想到……”
何安知道事情敗露,現在說什么都無法挽回,他只能盡可能的推卸自己身上的責任:
“我只是下了安眠藥,我跟她說好了,到時候扒光你的衣服拍幾張就成了,不需要做什么。
顧斯璨,是你把酒換了,是你害我。”
何安狗急跳墻的指責起顧斯璨來,顧斯璨冷漠的看著他:
“被下藥的酒的確是我端到你面前的那杯,但是我沒要你喝,你自己做壞事心虛口干端起來喝了關我何事。
我扶你來這兒,也只能怪你自討苦吃。
至于酒里的藥是誰下的,大家看錄像自然知曉。”
這下不但記者重新看向電視機,何安也湊了過去。
畫面里,服務生被人攔住了,等到鏡頭拉近,秦若蘭的那張簡單偽裝過的臉,在電視上放大。
“這是她。”
“她也放了東西。”
“她還穿成這樣,可見是處心積慮。”
秦若蘭臉上血色褪去,變的慘白:
“不……怎么會……”
她明明已經很小心了,居然會被秦冰蕪一下認出來,還被錄了像。
秦冰蕪,你又壞我好事。
記者們喧嘩起來,鏡頭對準了秦若蘭,秦若蘭慌忙用手遮住了臉怒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