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江糖和江暖爸爸上輩子的歷程,他離死還有三年。
還要折磨這一家三口三年,上輩子的三年內(nèi),小江暖,小江糖和他們的媽媽,每天都是在無盡的暴力中生存,有一次,小江糖只是碰掉他一根煙,就把年僅一歲的小江糖一巴掌給打的鼻血橫流。
一家三口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膽中,
直到三年后,這個男人就是摔在這個溝里摔死的,母子三人的痛苦生活才到此終結。
但是喬橋覺得這種人活不活在世上,好像也不是很重要。
爛賭,嗜酒,打老婆孩子,家暴。
這種爛人,多給他活著一分一秒,都是浪費空氣。
喬橋就蹲在路邊的石頭上,整個人漸漸的和黑暗融為一體。
過了不知道多久,月亮都已經(jīng)升到天空正中了,耳邊除了蟲鳴,就沒有其他聲音了。
村子里一片安靜,燈也都熄了。
這時候村頭才出現(xiàn)一個拿著酒瓶子晃晃悠悠的男人。
一步三晃悠,連行走的路線都是s型的。
離好大一段的距離,酒氣都已經(jīng)散到喬橋的鼻尖了。
“妹妹你坐船頭啊~”
“哥哥我岸上走~”
“來上一杯交杯酒啊~”
“恩恩愛愛樂悠悠~嘿!”
“嘿!”
“來啊,再來一杯。”
“四啊,四,六啊六。”
“來,劃拳。”
“我靠,這酒瓶怎么回事,怎么還跑了呢?”
“再來一瓶啊?人都死了嗎?上個酒都不知道,還沒喝過癮呢。”
“再來兩瓶。”
“再來!”
“再喝!誰也不準走!”
“酒給我啊。”
男人晃了晃腦袋,似乎是在定睛看自己面前的酒瓶,他伸手去拿,但是卻發(fā)現(xiàn)酒瓶好似是會自己移動一般的。
他明明應該拿到瓶子的卻怎么都沒拿到。
一轉眼,酒瓶子就出現(xiàn)在了另一個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