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倒是玩的一手好雙標啊。”
“我老婆孩子跟你們講法律,你們耍流氓,我要弄死你們,你們又跟我講法律。”
“你們知道你們在哪嗎?”
“公海。”
“這沒有法律。”
晏九指尖輕輕的挑起槍,黑色的匣子在指尖轉了幾圈。
晏九看著這兩個人,猶如在看一只螞蟻。
張福臉上頂著一個腳印也絲毫不敢反抗,再次爬到晏九腳下,舔著臉笑。
還給了張富貴兒一巴掌。
“瞎胡咧咧什么呢?這就是大爺。”
“還不趕緊跪下喊大爺。”
“爺,小的是蠢貨,小的就是個螞蟻,您隨便抬抬腳就碾死了。”
“但是碾死我這種賤貨,不算什么,您不覺得讓我活著,給您夫人孩子道歉更重要嗎?”
“您說是不是?”
張福一聽公海兩個字就流冷汗了,一邊流著冷汗,一邊給晏九磕頭。
“是嗎?”晏九輕問。
“是是是,我死了不打緊,但是我給您夫人孩子道歉才重要。”
“小的愿意賠罪,怎么都行。”
“您說了算。”
張福拼命的點頭,突然,他下巴上的汗水滴到了晏九干凈的鞋面上。
空氣似乎是在這一瞬間凝滯了。
監獄的罪犯母親(57)
張福只覺得嗓子一瞬間有些發緊。
他哆嗦著:“我給您……擦……”
只是他手還沒碰到晏九的鞋面,就直接被晏九一腳踩住了手腕。
晏九站起身。
體重全都壓在那一只腳上,咔嚓一聲,張福疼嗷的叫喚了起來,疼的眼都紅了,臉頰微微抽搐著,明顯五官都擠在了一起。
但是卻倒吸著氣,不敢推晏九一下。
蒼白的嘴唇哆嗦著:“爺……”
“小的真的知錯了,饒小的一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