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在這個時候,林夜也是搖搖頭:“我知道……媽媽也很辛苦。”
“是我們也不夠體諒你。”
“我太膽小了。”
“我又喜歡哭。”
“我有時候都討厭這樣的自己。”
“我也感覺我一點都不像個男人。”
明顯,林夜從小接受到母親口中的否定式教育,讓他自卑且敏感。
“不。”
喬橋打斷了林夜的話:“不是。”
“從你那天在公交車上和姐姐抓小偷,那么勇敢的時候,我就在反思。”
“必須要長滿肌肉,說話粗聲粗氣,才算是男人嗎?”
“你姐姐只是喜歡打籃球就不是女孩嗎?”
“媽媽長久以來,把你們裝在一個又一個的條條框框里,貼上男女的性別,讓你們做著符合男孩,女孩應該做的事。”
“現在我卻突然發現,這樣是不對的。”
“你在該幫別人的時候幫別人,說明你很友善,有善心,我聽老師說,你在學校也常有幫同學講題,你還團結同學,甚至是可以勇敢的抓小偷,他當時有刀你都不怕。”
喬橋鄭重的看向林夜的眼睛:“媽媽鄭重的跟你道錯。”
“男孩女孩,不是媽媽口中的那種樣子的。”
“你已經很棒了。”
不知道多少家長,有多久,多久沒對孩子說過一句,你很棒了。
你已經很厲害了。
我們總是拿著成年人的要求,安在孩子們的身上,覺得他們異常的笨,怎么做不到。
殊不知,你一米八的身高能夠輕而易舉拿到書架最上層的書,而孩子不夠1米,拿到倒數
怨婦式媽媽(38)
喬橋來到這娃組好幾個位面了,每每一句,你很棒。
都能讓孩子泣不成聲。
林夜蜷縮起來,淚水一點點的打shi喬橋的褲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