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很意外嗎?”
君長玨柔聲道,“朕向來對(duì)你寵得很,你想要的東西,朕什么時(shí)候沒給你?”
隋憐只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怪怪的,下一刻,他忽然露出狐牙咬上她的脖子。
她悶哼了一聲,這妖孽對(duì)她這么溫柔果然沒好事,他就是要吸她的血!
她的血到底是什么味道,為何君長玨要吸,那個(gè)偽觀音也要吸?
隋憐還沒想明白,君長玨溫?zé)岬纳嗉馓蝮轮牟弊樱瑤紫轮蟊阒棺×搜抢锏膫谝灿先绯酢?/p>
接著,他把指尖伸到她的舌尖,言簡意賅道,“咬。”
隋憐迷迷糊糊地輕咬下去,他卻不滿地蹙眉,“沒吃飯嗎,用力。”
隋憐:“……”
好,這可是陛下您自己要求的!
她使出吃奶的力氣,使勁咬了一口。
原以為她這一口足以把君長玨的指骨都咬斷,結(jié)果一口下去,他的指尖只是破了些皮。
滴滴血珠浸入她的齒尖,妖血的味道與人血不同,十分苦澀。
她皺著眉想要吐出來,卻被君長玨抬起下巴,“不許吐,全都咽下去。”
“一滴別剩。”
狹小幽暗的轎子里,唯有他的眸光最為明亮,仿佛是永不熄滅的火焰。
隋憐乖巧地吞咽著他的血,下一刻,她整個(gè)人被他翻轉(zhuǎn)過來。
“唔……”
他的唇覆了上來,兩人在昏暗的轎子里吻得昏天暗地……
等到隋憐再醒來時(shí)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乾清宮的龍床上,君長玨不見蹤影,外面的天色已經(jīng)亮了。
她赤腳下了床,走了兩步后又忽然想起什么,伸手摸著自己身上。
摸到了衣物,她松了口氣。
君長玨還算是有良心,知道給她換身新的衣服,畢竟她舊的那身都是被他撕碎的。
門外響起腳步聲,隨即就聽白釉在說話:
“婕妤娘娘您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