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立國抬頭看向了趙支書,平靜的打了聲招呼。
“老黃啊,這是咋回事兒啊?咋鬧的這么利害啊。”
趙支書看著黃立國,滿臉的詢問之色。
“唉,孫立發(fā)一家太欺負人了。”
黃立國嘆了一口氣,臉上帶著憤怒、憋屈、還有深深的無奈。
此時的王建國,已經(jīng)把槍管從孫立發(fā)的嘴里抽了出來。
“您老就是三河屯的支書?”
他看著面前這個六十來歲的老頭,一臉嚴肅的問了一句。
“我就是。”
趙支書看著王建國,笑著點頭應(yīng)了一聲,等著他的下文。
“這個混蛋在三河屯一手遮天啊,縱容自己的兒子橫行鄉(xiāng)里,放高利貸,還要逼良為娼。”
王建國一開口,就是一頂大大的帽子,戴在了孫立發(fā)的頭上。
“趙支書,我…我冤枉啊。”
臉已經(jīng)被打成豬頭的孫立發(fā),立刻對著趙支書喊起冤來。
趙支書看了孫立發(fā)一眼,皺著眉頭沒有說話,這幾年他們父子的所作所為,他都看在眼里。
“呵呵呵,那我問你,你兒子放高利貸的事情你不知道?你兒子在我舅舅家無理取鬧的事情你不知道?”
趙支書不說話,王建國卻是冷笑了兩聲說話了。
“別跟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,眾位父老鄉(xiāng)親都知道,你咋會不知道?”
“哼,其實你啥都知道,只是在縱容你的兒子,縱容他們橫行鄉(xiāng)里,放高利貸,還要逼良為娼。”
“冤枉這個詞用在你身上不恰當,你雖然不是主犯,但你卻是幫兇,仗著自己民兵隊長的身份,縱容兒子。”
王建國一字一句句句如刀,說的孫立發(fā)有口難言。
“說的好,孫立發(fā)就是仗著身份,在縱容他兒子欺負我們。”
“對,他兒子做的事情,他什么都知道。”
“就是,他知道我們不敢得罪他,一直在縱容他兒子欺負我們。”
此時,有王建國帶頭數(shù)落孫立發(fā)的罪狀,那些受過欺負的人也紛紛開口說話了。
一時之間,孫立發(fā)這個民兵隊長,竟成了人人喊打的對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