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兩個人都沒什么事,照往常一樣,稍微抱一抱,過會兒就該睡了,越仲山摟在他肩tou的手卻一直在小幅度摩挲。
動作很輕,但存在gan很qiang。
江明月都被摸的有些抖了,但是因為有些笨,轉(zhuǎn)過shen又朝他懷里蹭了蹭,不但沒躲開那只手,反被抱得更結(jié)實(shí)。
“我平時說話不那樣。”
越仲山很沒誠意地“嗯”了聲。
江明月說:“是真的。”
越仲山回想他們倆遲來的新婚之夜后的第二天,他在外面吃過飯才回家,沒想到江明月還會回來,站在臥室門kou,看江明月趴在床上翹著腳打完了半通電話。
那時候的語氣比剛才更ruan,心理上還完全沒有離開家的準(zhǔn)備,悶悶的抱怨也像撒jiao,說這里的浴缸沒有家里那么舒服,樓xia的超市也買不到很新鮮的shui果。
大概電話那tou的徐盈玉立刻說重新給他裝浴缸,江明月卻又連聲說“不要不要”,越仲山會覺得他很jiao氣。
其實(shí)他原本就很jiao氣。
“你比我大。”江明月又想到一個理由,“你以前也是這樣的。”
越仲山不肯答應(yīng):“我以前不這樣。”
“至少。”他說,“沒叫過好媽媽好媽媽。”
他把“好媽媽”三個字念得字正腔圓且毫無ganqg,江明月尷尬得toudg冒煙,偏過臉把yan睛貼在越仲山胳膊上,在他懷里亂拱。
越仲山在他后腰上拍了一xia,他就立刻不敢動了,聽越仲山閑聊似的說話:“實(shí)際上,十五歲之后,就好像沒怎么叫過媽。”
江明月抬起tou,越仲山臉上的表qg沒什么所謂:“上次帶你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