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來曲夏州做生意的客商,
同樣知道了這個名字。
喜歡棉花的人,理由很簡單,保暖啊。
填充衣物里面,
就能御寒。
這對所有苦寒之地的人來說,都非常重要。
不喜歡棉花的人,理由多多。
其一就是太過臃腫難看。
其二則是,前朝用來織布上供,還算有些品味。
今朝連上供都不必了,難道會是什么好東西?
雙方看似都有道理,倒是不少務實的人心道,好不好看,尊不尊貴又有什么要緊。
穿暖才重要。
甚至有機靈的人,都準備去安丘縣看看了。
要說這安丘縣,最近兩三年里,真是風頭盡出。
從紀楚當那邊的縣令后,他的名字就一直在許多人耳邊回響。
一會說他舉人縣令無能。
一會說他懲罰惡吏厲害。
后面一件件事,則證明他的能力。
其他的不說,單他寫的幾本關于肥料的書,就已經被更多人效仿,這種細致的農書,可以讓大部分人都讀懂。
從安丘到沾橋。
一件件事,都證明他的能力。
到今日州試放榜,更是一鳴驚人。
十個人上榜啊!
他們縣學的本事太大了吧。
那縣學擇優錄取是一個原因,其教學方法,肯定與眾不同。
安丘縣夫子原本不知道該怎么回答,但紀大人來之前說了,若有人問他,那便如實講便是。
“書讀百遍其義自見,但也有人說,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。”夫子認真道,“做學生的不能死讀書,還要參與勞動跟實踐。”
倘若是孩童,正在打基礎的年紀就罷了。
但若十八九,二十多了,那就不能一味只讀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