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有紀大人在,肯定會幫你們的。”
也是,紀縣令也是他們的縣令了。
話是這樣,但該垂頭喪氣還是垂頭喪氣,或許他們根本不適合科舉?
兩地夫子連忙安慰。
不能因為安丘學生的水平,就這般懷疑自己啊。
說話間就到州試時間,今年州試時間為三月二十六,州試為期三日。
一場場考試接連不斷,若能考過,基本就是秀才了。
學生們互相打氣,進入考場。
他們在里面考試,夫子們則在討論州城對棉花的討論。
安丘沾橋兩地,今年肯定要大量種植棉花的。
可外面對棉花的風評很不好,還說只有下等人采用。
這讓夫子們皺著眉,不知道從哪里反駁。
說這話的,還都是讀書人,到底長沒長腦子啊。
不過他們出門在外,沒有多說什么,等到冬天誰挨凍誰知道。
這個小插曲并未影響州試,兩地考生們出來,再等著放榜,本來一切如常。
問題在于,最快恢復精力的安丘縣考生林元志,也聽到州城人對棉花的貶低。
林元志什么人?
那可是精心呵護棉花長大的人。
現在各地的棉花籽,幾乎都是他們去年種出來的。
詆毀棉花?
那就詆毀他!
林元志拍著桌子就對茶館的人道:“你見過棉花嗎?你見過白疊子嗎?古代進貢用的物件,你還說不好?”
回想去年冬天,紀楚明里暗里跟周大人瘋狂暗示,說棉衣太過臃腫,所以不雅觀,不是風雅人用的。
那會林元志其實也在場。
但他不在現場,在不遠處的風口測試棉衣質量。
就差那么一點點,他根本不知道紀楚棉花的考量,這會全心全意跟大家辯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