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什么,
我都不知道呢,
你說來聽聽!”季安道。
查理斯就是不知道才故意來詐顧錦笙,要是知道就是直接危險了,查理斯瞇著眼睛,“唐糖在我手中。季安,
我勸你不要不識時務,你若是乖乖交出來一切都好說,否則別怪我!”
“那就等知道了再說吧。”季安道:“我勸你查理斯指揮官,還是早點來我們京市基地治眼睛比較好,畢竟你一只眼睛的樣子真的很滑稽,像是被逼得四處逃竄的匪盜,并不像正統的一個基地的指揮官。”
查理斯被季安的話氣到失控,一下砸了通訊設備,顧錦笙的屏幕上出現一片雪花,還有亂糟糟的吼叫聲。很快信號被切斷,工作人員圍上來安撫查理斯的情緒。
可是查理斯仍舊很暴躁,他怒道:“聯系德威特,他手里不是有很多r國人嗎,季安喜歡男人,叫他挑個皮相好,會討好人的去接近季安。不要找歐洲人,r國人才好裝夏人,反正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。”
“是。”一個工作人員應聲,退了出去。
查理斯的視線落在另一個屏幕上,那上面放著季安的照片,漂亮的男人有著一張雌雄莫辨的面孔,卻不會顯得女性化,反正能讓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性別。
查理斯的手輕輕在屏幕上的季安的臉上滑過,眼神有著一瞬間的癡迷,查理斯湊上去,在季安唇上的位置留下一個吻。
一絲不健康的病態情緒從查理斯的眼中滑過,查理斯發出詭異的笑聲,抬起手一道異能就把屏幕切掉一半,那個位置正是季安手臂所在的位置,
電子屏幕一片雪花斑駁,季安的相片從電子屏幕上消失。可是查理斯卻能清楚的記得季安照片映在電子屏幕上的每一個位置,準確的切割著季安的四肢頭顱眼睛,就好像那個屏幕上有的不是雪花,而是季安的照片,或者季安本人,而他可以肆意的凌虐著。
顧錦笙掛斷手機,不免擔憂。
“唐糖應該真的在他們手上。”
季安不在意道:“隨便吧。你手臂上的牙印還沒有好?”
顧錦笙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怎么會呢?”季安道:“治療液什么傷都能治愈,比這嚴重百倍千倍的傷勢都沒問題,為什么你這個傷口一點不見好?”
顧錦笙也不知道,實際上他都不知道這個傷是怎么弄上去,至于說什么是小玫瑰咬的,那個完全就是他隨便找的借口。
顧錦笙有一絲的心虛,眼睛不敢同季安對視。
季安察覺到了不對勁,似乎他每次問起顧錦笙手臂上的傷勢,顧錦笙都會有意回避。
顧錦笙之前說是小玫瑰咬的,季安相信了,現在仔細推敲,感覺不可能,小玫瑰那么乖巧的孩子可不像是會咬人的孩子,咬的還是她一直心心念念感念的恩人。
而且不知道為什么,季安總覺得顧錦笙手臂上那個牙印有些莫名的熟悉。
季安忽而想到什么,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顧錦笙,把顧錦笙整個人看的毛毛的,差點從凳子上蹦起來。
季安收回視線,從空間中取出幾桶未稀釋的靈泉水給顧錦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