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語一落,陳皎一掌拍到他的腦門上,他“哎喲”一聲蹦得老遠。
書房的半面墻都被砸得稀爛,地上的金銀摻雜在墻體里,琳瑯滿目。
陳皎見到那場面,頓時繃不住了,罵了句娘。她蹲下撿起一根金條,又環(huán)顧書房,罵罵咧咧道:“那龜孫兒,我在這兒坐了兩天都沒琢磨出名堂來。”
說罷看向裴長秀,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墻體里藏有東西?”
裴長秀回答道:“家奴說溫縣令喜歡作畫,時常在書房里呆許久,我碰碰運氣。”
陳皎皺眉。
裴長秀淡淡道:“地下,房頂閣樓,墻體,sharen藏尸好去處,同樣,藏金銀也甚好。”
陳皎抽了抽嘴角,沒有吭聲,因為她也干過,sharen藏尸,挖坑埋人。
王學華等人把那些金銀一一清點出來,擦干凈盛放到木箱里。
胡宴用充滿著敵意的眼神打量裴長秀,她挑釁地抬下巴,故意說道:“裴某愿投奔九娘子,這份見面禮九娘子可滿意?”
陳皎:“甚好。”
胡宴忙道:“九娘子切莫被她……”
陳皎看了他一眼,胡宴閉嘴。
最終經過周寶雨等人的清點,他們從墻體里砸出近兩千兩錢銀,有好幾十斤!
這是一筆不小的數目,陳皎很滿意。
那些錢銀被帶回衙門,溫縣令被再次提審。當他看到自己藏的私房被陳九娘薅出來時,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。
陳皎撿起一根金條,故意在他跟前吹了吹,說道:“溫縣令好手段,可讓我好找。”
溫縣令垂首沉默。
陳皎道:“現在你還有什么話說嗎,我洗耳恭聽。”
溫縣令的后背沁出不少冷汗,知道自己在劫難逃。
陳皎忽地一掌拍到案幾上,犀利問:“柳家販賣私鹽,你可有話要說?!”
溫縣令訥訥道:“無話可說。”
陳皎柳眉一橫,“柳家的私鹽可是由呂士紳從永圣那邊的渠道zousi運送過來的?”
聽到這話,溫縣令冷汗淋漓,硬著頭皮道:“下官不知。”
陳皎:“你還想隱瞞!”又道,“柳家尋常商賈,若沒有門路,豈能拿到永圣的井鹽私售?!”
溫縣令不敢答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