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玨受不了打斷道:“你是不是瘋了,我崔玨豈會眼瞎瞧上這等無恥之徒?”
徐昭閉嘴。
崔玨:“陳九娘那樣的混子,豈入得了我的眼?”
他像聽到了天方夜譚,愈發覺得徐昭有毛病。
徐昭則審視地打量他,發出靈魂拷問:“若不然,文允何故親手sharen?”
崔玨不痛快道:“我殺個人還需要理由么?”
徐昭:“……”
論起不講理,他跟陳九娘差不多。
兩人你看我我看你,崔玨壞脾氣道:“出去,我乏了。”
徐昭:“……”
他默默起身出去了,心里頭直犯嘀咕,欲蓋彌彰。
屋里一時變得寂靜下來,崔玨渾身不自在,他怎么可能對陳九娘那廝有男女之情?
簡直是笑話。
他得多眼瞎才會看上那樣的女郎,潑辣刁蠻,不講道理,毫無節操下限。
不過不痛快倒是真的,他們把商玠吹得禍國殃民,他瞧過了也不過如此。
那女人簡直狂妄到家了,居然敢在身邊養男人,且還是一個癮君子,她怕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。
崔玨滿腹牢騷倒水喝,卻見陳皎忽地走到門口,雙手抱xiong看他。他被嚇了一跳,水灑到案幾上。
陳皎陰陽怪氣道:“崔別駕心虛啥呢?”
崔玨重重地放下杯具,“我何故心虛?”
陳皎冷哼,“莫要忘了你說的話,我要干薛良岳。”
崔玨不緊不慢拿桌布擦掉水漬,淡淡道:“明日我去一趟大牢,提審鄭縣令。”
陳皎走進屋,蹙眉道:“吳主記審問過數次,嘴巴緊,撬不開。”
崔玨:“用過刑嗎?”
陳皎點頭。
崔玨冷酷道:“那便是還不夠疼,不足以讓他開口。”
聽到這話,陳皎不吭聲了,想起他sharen的手段,心有余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