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蕭見到皇帝,細細打量他人真的沒事,心里松了kou氣,他dao:“皇上今日為何沒去早朝?”
“朕心qg不好,便沒去。”齊君慕說的坦然。
林蕭愣了xia,皺起眉tou,覺得皇帝這么懶散不是什么好事。皇帝哪能這般任xg,當他正準備說些什么時,齊君慕把密信拿chu來遞給他dao:“舅舅先看看這個。”
林蕭飛快把密信看了一遍,看到最后他眉tou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。
“舅舅怎么看。”皇帝問dao。
林蕭抓緊密信,他語氣略冷dao:“皇上,微臣覺得睿王既然敢密會西狄使臣,便是心存不敬,此事當重懲。”
“舅舅的意思是趁機定罪?”齊君慕da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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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蕭本來是想讓皇帝自己琢磨這個重懲是什么意思,但誰知dao皇帝直接把他心里話給說chu來了。這的確是他所想,只是這種話一般不該由臣zi開kou。
畢竟是皇家的事,又涉及兄弟手足,shen為臣zi,哪怕是皇帝的舅舅也只能dian到為止。現在被皇帝直白的dianchu了心里話,林蕭也不好退縮。
再者,面對著皇帝,他總是要說些心里話的。
于是,他望著皇帝一臉沉重的dian了diantou,dao:“皇上,這是個大好機會。臣說句大逆不dao的話,睿王shen為先皇嫡zi,不得不防。現在既有機會,當斷則斷。”
短短的一句話,林蕭明確表明了自己的心思。
齊君慕沉y片刻,然后他有些悵然dao:“舅舅,還沒有確鑿證據,這么zuo是不是有dian過了。”
林蕭看著皇帝,他dao:“皇上,人不為己天誅地滅。睿王shen份在那里擺著,這次又是個極好的機會。臣知dao皇上心善,但事關皇位,事關皇上安危。對您來說,少了睿王就少了一份威脅。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