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,可不能浪費。”李清寒欣賞他高潮的模樣,身下又運動起來,手也繼續(xù)擼動暗鴉的性器。
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無比,暗鴉有些慌亂:“剛剛才去…啊!”李清寒擼動性器的力道比剛才大了不少,一上一下讓暗鴉渾身如過電。
剛剛才射過!怎么能……
方才那次把他能射的精液都射空了,可疲軟的性器在前后雙重刺激下還是站起來了,馬眼處一開一合卻沒有絲毫精液射出,除了快感以外還帶著鈍疼。
“啊啊!射不出來了!殿下!”他失控地發(fā)抖著,恐怖的快感以暴風(fēng)般的趨勢朝他襲來,讓他哭喊得慘烈,卻絲毫無法阻止身下越發(fā)粗暴的攻勢,仿佛要榨干他體內(nèi)最后一滴水的手法。
“嗬——呃!”
當滾燙的熱液又一次灌入肉穴,他的瞳孔緊縮,喉嚨里發(fā)不出呻吟,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性器噴射出一道道清液,如同失禁般噴發(fā),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里,強烈到讓他失了聲,渾身劇烈地抽搐起來,瞳孔向上翻起,口水和淚水流了滿面。
李清寒欣賞著他前后潮吹了許久的畫面,才把肉棒抽出,里面的污穢物頓時漏了滿榻,放手時,暗鴉癱軟在床榻上,肉穴還在痙攣著高潮,人卻已經(jīng)昏過去了。
御影閣調(diào)教五凌辱夜鷺踩穴扇穴求著高潮肏噴
夜鷺像條狗一樣爬進了寢殿,腰肢向下塌著,乳頭幾乎要擦到地上去,圓潤的肉臀隨著動作一搖一擺,穴眼高撅,仿佛在勾引男人插入,淫水順著腿根向下流,拖拽出一地的濕痕。
“陛下~”他奴顏婢膝地跪到皇帝的面前,綿綿地喚道。
昏君喝了點酒,面色紅潤,赤裸著坐在榻上,那猩紅的肉棒猙獰地沖著他昂揚,沉厚的聲音響起:“賤狗,光爬過來就流了這么多水。”
“夜鷺知錯…一想到騷穴要吃陛下的肉棒,夜鷺就忍不住……”他蹭了蹭皇帝的小腿。
皇帝一腳踹向他的胸口將他踢翻在地,然后踩著他肉棒碾著,夜鷺似痛苦又似歡愉地哀嚎著,把腿敞開來供他踩踏。
“掰開。”皇帝冷厲地命令著,夜鷺忙不迭地用手分開自己的肉洞,那寬厚的腳掌改為踩他的穴口,擠壓著將淫水一股股地踩出來。
“啊~疼——”
腳趾不經(jīng)意插入肉洞,一下又一下捅著,夜鷺目光迷離地媚叫著,因快感而扭動腰身,淫蕩地供人淫虐,他的溫暖的穴肉不停收縮著包裹住皇帝的腳趾,隨著一聲高鳴,他仰頭發(fā)出一聲破碎的哭喊,肉穴抽搐著緊縮試圖榨取更多的快感,很快便走向高潮的頂峰。
“賤東西!只會敞開腿任人踩穴,不知廉恥地把水流一地。”
“啪!”皇帝一巴掌扇在他的肉穴上,仿佛在懲罰他的淫蕩,惹得夜鷺一陣酥麻又吐出幾口蜜汁來。
“上來,把賤穴掰開,朕要賞你龍精!”
夜鷺趴在床上,聽命用手將肉穴掰到最大,露出里面不斷翕合的粉嫩肉壁。皇帝滿意地笑了笑,抓住夜鷺的大腿大大分開,碩大的龍根對準入口緩慢推進。滾燙堅硬的龜頭頂開層層疊疊的媚肉,慢慢進入穴道深處,直到整根沒入。
那被調(diào)教得誘人無比的肥穴將肉棒盡數(shù)吞下,穴里好似一汪溫泉,還未等人反應(yīng)過來,穴肉就開始自發(fā)地伺候起了肉棒,如久旱逢甘霖般一下一下地套弄著,每一寸媚肉都在擠壓著迎合肉棒的形狀。
皇帝發(fā)出一聲舒爽的嘆息,毫不客氣地開始發(fā)泄著自己的欲火,抓住夜鷺的腰肢不斷抽送起來,夜鷺被撞擊得前后聳動著,嘴里發(fā)出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呻吟,操得他是渾身發(fā)軟。
“賤狗,不準高潮!”
敏感到極致的身體和不允許高潮的指令同時存在,那就是一種堪稱酷刑的折磨,粗碩的肉棒搗入體內(nèi)直奔穴心,那處凸起遭到狠厲的擠壓,精神和肉體都在高潮的邊緣。
“啪啪!”皇帝寬厚的手掌扇在他的屁股上,左右開弓連扇了好幾巴掌。
紅腫的臀肉看起來更誘人了,痛感壓抑了些許快感,卻又很快和快感融為一體。
“陛下…啊!啊~求陛下讓屬下去吧!”夜鷺只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忍到了極限,已經(jīng)有淫水開始從縫隙往外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