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經允許射精,就該受到懲罰。”他掏出一根羊腸管來,蹲下身子,慢慢地將羊腸管鉆入尿道。
暗鴉瞳孔一縮,感覺到那狹隘之處一陣酸脹,細碎的絨毛剮蹭著內壁,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著,等銀針完全沒入,又聽執教官喊道:
“掌穴三十。”
沒等人反應過來,穴口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。
“嗬——”
先是有些發麻,隨后疼痛瞬間彌漫開來,使大腦開始嗡鳴,接二連三的巴掌落下,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縮起身體,卻又聽到冷冷的聲音傳來:“敢動就加二十。”
他身體一僵,再不敢動,屈服地繼續撅著屁股挨打。
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,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陣顫動來,勁道實實在在,讓人痛不欲生。
等三十掌后,穴口周邊的肉已經腫了起來,色澤變得深紅,像是熟透的花蕾,內里的腸肉甚至有些外翻,疼痛過后升起一陣難言的癢意。
老師傅拿起一瓶藥,將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,對著穴口抹上,冰涼的汁液暫時地緩解了那股瘙癢,也順著外翻的穴肉滲入腸道。
是…藥膏么?
暗鴉意識有些混沌地想著。
然而下一刻,穴口開始變得火辣起來,比先前更強烈的瘙癢襲來,如有萬只螞蟻在啃噬著他的后庭,他眼眶泛紅,喘著粗氣難耐地扭動著,試圖緩解這詭異的癢意卻于事無補,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蕩地晃動著自己的屁股。
好癢,真的好癢。
“這是養穴的藥,只要堅持使用七日,后穴便會變得光滑白嫩,淫液也會產生少許甜味。”執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陽,“今日就到此為止,將銅球塞入便回去吧,記住,這些東西都不準擅自摘下。”
一顆圓潤而冰涼的物體抵著穴口塞入紅腫的肉洞,推進了穴道深處。
“嗯呃…”暗鴉身體輕顫,手上的青筋凸起,前面硬得發疼,搖搖晃晃地起身后,走了幾步幾乎要站不住,然而還是強打著精神換好衣物離開。
本以為今日的苦難已經熬過,沒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開端。
下等的暗衛沒有獨立的寢間,十幾張床挨在一起,那癢意并沒有隨著時間而退卻,反而越發翻涌,后穴的銅球同樣磨人,衣物穿著難受,暗鴉就同其他的暗衛一樣只穿著褻褲。
“你,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貼身暗衛吧?”身邊躺著的一個男子開口道。
暗鴉淡淡地應了一聲,漫不經心地看著坐著。
“我叫夜鷺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…暗鴉。”
殿下親自為他取的名字,想到李清寒,暗鴉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。
夜鷺挪了挪身體:“你…是用于侍奉陛下,還是殿下?”
暗鴉愣了愣,這才轉過頭正眼瞧他,夜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,緊緊夾著雙腿,看起來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輕,他眼神好奇地盯著暗鴉,似乎一定要問出這個答案。
陛下,還是殿下?
迷茫又一次出現在暗鴉的眼中,他是殿下的貼身暗衛,理當侍奉殿下才是,可殿下那樣高潔,豈是他這樣骯臟的人可以碰得?
見他半天不說話,夜鷺以為他不想回答,訕笑地說:“是我冒昧了。”